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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四) (第3/3页)
袭背,幸好定神一看,认得出其实是芳芳。
我:「你...没事吧」
芳芳哭得梨花带雨,虚应了句「还好」
我递过纸巾後,问:「怎麽不回房呢?坐在这里肮脏嘛」
怎料可能这「肮脏」触发了她,用讲电话的怒吼声线,大骂到:
「对!你们每个都说我肮脏!又要看,又要Ga0!
我做这行还不是被你们这些男人b!当初甚麽同乡之谊,带我来这里掘金;甚麽同乡之谊,给我住房;甚麽同乡之谊,带我开工!原来做这行!
有合法工作证不给,就要我用旅游证来,还偷偷收起我的护照,然後收入cH0U一半佣!怎生活?!同甚麽乡啊?自己人原来就用来哄骗和剥削!
剩下收入交不起租,就要开工服侍Jason!每隔三两天,我一化好妆他就进来!
次次都那麽准时!又要交戏、姨妈来还要服务!
又不时带同乡来食免费,不然就威胁送我去警局,每天再这间屋醒来都提心吊胆!
我的妈呀!为甚麽我那麽命苦....」
男人最怕nV人两件事:哭,和闹。
边哭边闹,实在受不了,芳芳固然惨,但我一来Ai莫能助,二来难以拆解与我无关的冲突,未能承载沉重负能量,就只好安慰两句,就匆匆入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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