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分裂的血脉 (第3/3页)

灭？娱乐？还是……」

    我说不下去。太庞大，太残酷。

    麟看着我，像看一块刚被凿开的石头，语气低稳：

    「我没有见过他，但我观察过许多族人，灵魂的变化与时间点的重合……」

    「依我推测——他不是在屠杀，也不是在取乐。」

    「他是在设计，一种能长期运作的灵魂供应链。」

    我愣住：「供应……给谁？」

    麟沉默了几秒，然後说：

    「我也不知道。但可以肯定的是：他对灵魂这种东西，有极高的兴趣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一次X的使用。是循环X的收集。像是农业，像是畜牧。」

    我後背发冷。

    「而这万年来，我一直寻找，在等待…」

    麟轻轻x1了口气：「等待那个不在祂设计图里的人。」

    他看着我，像是在确认我是否意识到——那个人，就是我。

    我无法回答，看着他苍老的模样，我突然意识到

    「不对！那你..是怎麽能活那麽久的……？」

    麟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他只是静静地望着远方，像是在思考，也像是在逃避。

    空气凝结了片刻，他没有转头，也没有给我一个解释，但在他垂下眼神的那一瞬，我彷佛从他深陷的眼眶中，看见了一道裂开的过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