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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分手  (第3/7页)
>    疼得眼泪滑下,润湿了应恣恩的拇指和掌心。    柯憬不会说谎,他没说就是沉默,沉默就代表默认了应恣恩的罪行,代表不是不小心摔的磕的碰的,是别人的暴行造成的。    他回味着柯憬的沉默,用耐人寻味的语气重复着:“没说啊...”    松开施虐的拇指,捏起柯憬下巴,迫使他把头仰得更甚,直戳柯憬的痛处:“跟他装可怜啊,等他来救你?希望他像我那时一样把你拉出阴影?”    “难道你不怕他也像我一样是你下一个囚笼?”    柯憬从没想过应恣恩会毫不留情地揭他最痛的伤疤,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。    “那个Omega是家里安排的未婚妻。”    “不过,你不是说即使我结婚了你也愿意做小吗?”    “想反悔了?”    一个个锋利又尖锐的反问似尖刀,每一次出口都凌迟着柯憬伤痕累累的心,从血淋淋的伤口开始滋长出荆刺,将脆弱跳动的心脏绞裹灭杀。    柯憬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神哭得都涣散了,于是尝试聚焦。    焦点停留在应恣恩漂亮又狠毒的脸上,抬起手,虚握住应恣恩正卡着自己下巴的手腕。    他只在乎应恣恩所说的“囚笼”,眼神被泪水浸润的明亮,显得格外坚定。    囚笼?两个字听起来像是阴谋,背后有数不清的圈套与陷阱。    他想求一个答案,他想问问那道函数大题的正确答案,他想试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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