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之外的沉默 (第8/9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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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迅速压抑住这个念头，但视线却再也无法离开鹰司身上。

    会议室内的气压像被一层无形绷带紧紧缠绕，谁都不敢用力呼x1。

    鹰司知道，这场争论不会有结论，但他已看清。这些人，有的害怕、有的推托、有的嫉妒、有的理智过头。他不恨他们，但也不想等他们，帝国的血脉不能再依赖他国心脏跳动。

    会议结束时，没有人再发一语。

    鹰司鞠躬、行礼，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楼道上的煤气灯一盏盏点亮，映着他坚定而冷静的侧脸。他一边走，一边拉紧手套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这些人不会支持他，也无法阻止他。

    在他心中，那名为「齿轮联合会」的构想，已经不再是构想。

    他晓得，自己即将踏上的道路没有回头路，但这条路若不走，帝国将永远依附於他人的施舍之下。若无法在T制内找到答案，他愿意以自己的手，去转动历史的齿轮。

    就在那一刻，会议室角落的一扇门後，传来轻微的咳声。

    站在门後的政务次官秘书藤冈，此刻正透过一条细小的门缝注视着会议室里的风暴。

    他看过许多场这样的「非正式会议」，但鹰司荣介的言论与态度让他微感震惊。平日里，那些军方高层在私下的抱怨或争论，多半停留於言辞表面。但今天这个年轻的大佐却将所有问题毫不遮掩地抛到桌上，像在b迫每个人表态。

    藤冈注意到，鹰司发言时，村井中将眼角微微cH